爱看《故事会》的男生 故事会2016年

爱看《故事会》的男生

那年我十八岁,考上了南方的一所大学。为了锻炼自己,我决定自己一个人坐火车去学校。火车快到站的时候,我收拾好自己的东西,拉上行李箱准备下车,突然,有人拉了我一把,说:“同学,你的杂志掉了。”我扭头一看,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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书中缘 故事会2016年

书中缘

我刚到乡办中学教书那年,已是大龄青年,个人问题还没有解决。同事们起哄说,学校里正好有两位女老师名花没主,说我来得真是时候。   这两位女老师是小姚老师和欧阳老师,都在我隔壁办公室。两人条件都不错,更难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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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如此恋爱》如此诞生 故事会2016年

《如此恋爱》如此诞生

九江,这个长江沿岸的城市,文化创作力挺强的。一次外出,我一眼相中了市文化站的肖士太先生。   这位高手,写字一笔一画,特认真,像是排版一样,至今回忆起来还历历在目。我干脆把他请到上海,让他住在打浦桥出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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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代人的收藏 故事会2016年

四代人的收藏

1966年2月25日,父亲来沈阳部队看望我,这一天是党支部通过我入党的日子。晚饭后,连长和指导员陪我们父子俩聊到9点钟,为我俩单独安排了房间。父亲坐车累了,但是睡前看一会儿书的习惯照旧。他从黑色提兜里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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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双眼睛 故事会2016年

第四双眼睛

作者、编者、读者,是每本杂志通常经过的三双眼睛。然而,唯独《故事会》,在这个常规的阅读流程中,还加进了“第四双眼睛”,这第四双眼睛就是张道余先生和我。   从1997年秋开始,我们应《故事会》编辑部邀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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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个多世纪的故事情缘

春来秋去,日月穿梭,屈指一算,我与《故事会》结缘,已整整52个年头了。在这半个多世纪的交往中,我不仅从一个乡下毛头小伙子,变成两鬓斑白的古稀老人,也与《故事会》编辑部结下了不离不弃的故事情缘。   那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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童年时的动物故事会 故事会2016年

童年时的动物故事会

我在一座野生动物养殖基地度过了我的童年。   爸爸妈妈是野生动物养殖基地的工作人员,在养殖基地里只有我一个孩子。   野生动物养殖基地占地面积很大,四周是近乎与世隔绝的原始森林。在大大小小的围栏里,分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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难忘《鸟奴》 故事会2016年

难忘《鸟奴》

那是十年前的事了,当时我还在成都军区工作,忽然有一日,接到编辑夏一鸣的电话,约我给《故事会》写几篇稿子。   我写作多年,与《故事会》并无往来。虽素无往来,可我在心里,却一向把《故事会》当做自己精神的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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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月优秀作品选登

主题:完美   @十耘 母亲生日那天,我请导师给她画一幅画。导师欣然同意,来到我家。憔悴的面容,深深的皱纹,寥寥几笔,就把一个沧桑的母亲勾勒出来。还剩眼睛没有画,导师却不动笔了:“我能把她画像,但不能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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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本《故事会》的丹麦之旅 故事会2016年

一本《故事会》的丹麦之旅

我打小就是《故事会》的忠实读者,可能是被其轻松幽默又感人至深的特色所打动,即便现在已经到了艰辛的攻博阶段,通宵实验时,我也不忘在案头摆几本《故事会》。碰到思维卡壳的时候,随手翻几页,讲个笑话给周围的“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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